楚问荆在屋里都听见了,感觉杞子师父威胁人的话自己好像在哪儿听过……
杜峰捏了捏兔毛,“看着这毛挺多的,老大夫你家兔子在哪儿呢?我来来去去好几次了都没看见。”
“在厨房呢。”
杜峰:“……吃了?”
老大夫摆了摆手,重新拿起小/嘴壶给蘑菇浇水,“没吃,在厨房找了处空地养着呢,冬天估计嫌冷,都不出来,刚来那会儿经常在花盆下面惦记着吃我的蘑菇。”
杜峰:“蘑菇这不没事么。”
老大夫:“我说的是那边架子上的那些。”
杜峰:“……”架子上的最后不炖蘑菇汤了么?
老大夫:“扯远了,等问荆身体好些了,就去镇上,对了,要是买完衣服还有剩,你有没有想买的?”
话几乎都被老大夫说完了,杜峰张了两次嘴都没c-h-a上话,听见他问,有些疑惑,“还能有剩?要是剩了的话……就给阿静买盒胭脂吧。”
“行,”老大夫收起小/嘴壶,把人参叶子嫌弃的扒拉到一边,防着他挡到蘑菇晒太阳。
杜峰感觉时间不早了,他要回去给阿静做饭,“老大夫,这些兔毛我就先拿走了,下午做好了再给你拿过来。”
“不行,阿静刚生完孩子,可能会对这些动物毛有些不好的反应。”老大夫把兔毛拿走,放到一边,“你给蘑菇缝冬衣就在这儿缝吧,要什么我给你准备。”
“……成,那老大夫我先走了啊。”杜峰走之前又到屋里给楚问荆打了个招呼,还说下午过来时候要给楚问荆带好吃的。他现在是深感觉问荆这孩子在家里地位实在是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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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午的功夫,楚问荆把可能来取药的名单都给整理出来了,腰上过两次药酒也没昨天那么疼了,他出了屋子,把单子拿给老大夫,在石桌前站着。
老大夫看了看单子,捋了捋胡子,“不多,要是两天后走,走个四五天的,会有八个人来取药,我一会儿问问富贵,看他什么时候走,要是咱们走之前他正好回来了,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