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坐在车里正一脸兴奋,听到这话,脸上顿时一僵,接着我颤着嗓音说道,“老师,我什么都没准备。”作为一个学生,只有被别人教的份,还没有去教过别人,更何况是站在讲台上,面对那么多学生,可怕的是还都是外国学生。
“课程是分享,不是教,你不需要准备太多。”孟宴老师三两句话就堵了回来,我整个人呆坐在椅子上,使命地用眼睛去瞪他,他则闭着眼睛安静地靠着椅背上,仿佛没看到我那快抽筋的眼皮。
本来满心的兴奋成了满屁股的不安,我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德国给我的感觉是黑白冷画,那么法国则是彩色暖画,满街道都是浪漫的气息,可惜此时我没心情欣赏,一想到要去上课,就坐立不安。
孟宴老师压根就没看到我那揪到一起的脸,只是一路闭目养神地来到诺欧学院,高大的车子进了雪白色的大门,大门的中间过去没多久就是一个超大的喷泉,三角形建筑的教学大门,车子在那三角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