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嗯,我会的,你放心。”
听到任意一下子这么乖顺,周怀深有些愕然,随即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桃桃,你能看开就好,你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做好康复治疗,你要健健康康,才能不枉你再次重生。”
任意听到周怀深难得这么深情的说话,竟然有种回到从前的错觉,很快她的眼眶就变得蕴热起来。
现在的她,只要一想起从前的事情,轻而易举的就能撕裂她的泪腺。
“桃桃,你知道你出殡那天,我在做什么吗?”
周怀深沉静的坐着,思绪已经回到了从前。
“我知道你最喜欢去思源山的山顶看日出,所以我就去那里呆了整整一天,那个时候,我脑子里只有咱们小时候所发生过的那些事情,我记得你老是背着任伯父偷偷的翻墙……”
任意就这么静静的听着怀深哥说起那时候的事,他说的一切好像在任意的面前都形成了一幅景象,就如她亲眼所见的那样。
只可惜他们……都回不到过去了。
任意记得在一次边境转移中,她与陈潜提起过一件事情。
那就是当她想起家人,朋友的时候她就会后悔自己当初来到这里做了一名战地记者。而当她看到战火里的一切时,她又一点都不后悔自己当初的抉择。
就好像有两个她,所以直到现在,她都不能明确的说自己到底后不后悔。
她和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