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还睡着几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和沙发上,互相依靠这取暖,这些大概是累的狠了,期盼一个安心休息的地方太久了,躺倒就睡,更别说来了个身轻如燕的惯犯半点没有反应,睡的可香可美了。
奇异的是,二楼的客厅的饭桌脚下一坨棉被里睡着的两只吉娃娃也一脸深沉,完全失去了作为一只狗应有或者说本来就有的警觉性。
夏桑后知后觉的猜测,这人大概是使了什么手段了,比如说可以使动物,或者人也可以迷迷糊糊的药物。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用的,她和西洲为什么没有反应。
西洲擅长隐藏自己的,和环境融为一体,就像是没有这么个人存在,而夏桑更擅长的是和周围的气息相合,气息多变,就像是现在,她的呼吸和客厅里睡觉的人和狗一致,再警觉细致的人也分辨不出来。
西洲一动必定不如夏桑自然,夏桑悄悄给西洲打了个手势,然后就收敛气息跟在那人身后,看他一间一间房的看过去,默默做了标记,然后又原路返回,却没有再下去离开,只挂在窗台外面大约是打信号去了。
夏桑想起出来的时候顺手把枕头往被子里塞了塞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