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芦在床上躺了一天,粒米未进也不觉得饿,腹中的疼痛越发加剧。
楼下的电话在响大门被狂风吹得哐当作响,她勉强撑着床坐起来身,穿上拖鞋走出卧室。
“是小非回来了吗?”她的声音虚弱的不得了,别说在下着暴雨的屋外了,即便是在楼下也未必能听得见。
陈芦以为蒋非忘记带钥匙了在敲门,她抱着肚子脚步虚浮地下楼想去开门,打开屋门时被雨水糊了一脸,抬手去擦眼睛脚下一滑从台阶上狠狠扑了下去!
蒋非冒雨跑到了住在学校附近的同学家,借了辆摩托回家。
一路加足了油门,疯一样往家开,暴雨浇在脸上让他几乎挣不开眼睛,他顾不上抬手抹掉,心里一遍遍安慰自己:大嫂可能在楼上休息没听见电话,或者在厨房忙活……
陈芦总是闲不住,尽管扛着个大肚子做事不方便,还总是做菜给蒋非吃。
一起生活了一个月的时间,蒋非放学回家最大的乐趣就是站在厨房门口看陈芦切菜。
她的肚子太大,几乎搁在了案板上,挡住着视线她切菜都要扭脖子找半天角度。
蒋非自小生活地小心翼翼,无时不刻要看人脸色,长久以来处在这种环境下让他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