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钧疑惑的神色,初雁冷笑:“当时玄沥大军压境,她觉得我给他惹麻烦了,就一脚把我给踹了,去讨好白熙,自以为找了个大靠山,到头来还不是被反咬一口,吃亏了,无家可归了,才又想起我了。”
直到现在,初雁就一直忘不了那天晚上在天牢中靖临对他说过的话,一字一句深刻的铭记于心。
她不爱自己,也不信任自己,曾经她赋予他的信任与爱都是利用与掌控自己的工具,所以他怨恨、不甘,同时也绝望痛苦。
他也忘不了那天晚上靖临嘴唇上的伤口与脖颈间的青痕,一想起来,他心里就难受,妒火中烧。
他不怨靖临抽了他的筋,甚至都不怎么怨恨她炸了初氏忠心碑,唯一能让他耿耿于怀的,就是她不信任自己,反而对玄念阮投怀送抱。
他的心太小了,就只能装得下靖临一个人,多年的苦苦守候已经让他对靖临的爱成了执念,甚至都要魔怔了,最终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却又遭遇到了残忍的背叛,所以初雁无法原谅,更无法释怀。
李钧眉头一蹙:“雁儿,你这话说的就没良心了,你就说这么多年,她对你好不好?”
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