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瑚雨是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被推过来的,因为伤势两人只能躺在邻床上对视着。时煜文的目光看向丁瑚雨,因为专注眼神更显墨色幽深,仿佛有千百种情绪环绕。而丁瑚雨只是看着清醒着的时煜文,眼泪就情不自禁地滑落。
两人相顾无言,这样的情景大家一看就明白两人需要自己的空间,于是便自发地退出去,同时把门关好。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时煜文说出的第一句话让丁瑚雨的眼泪剧烈地涌出,她边哭边拼命地摇头:“不要这么说,你把我保护得很好。如果不是你我这次才真正要……”
“不要说……”他打断她未说完的话,表情沉静:“保护自己的女人本来就是男人的责任。”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她泣不成声。她伸出手握住隔壁床上他的手,两个病患只能做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我现在最后悔的事,就是错过了你那么多年。”
“现在珍惜也不迟。”他反握着她的手,“我们还有一辈子。”
丁瑚雨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时煜文,我想跟你结婚。”
“我还没有求婚。”
“你现在可以求婚。”
“没有玫瑰没有戒指,太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