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屋床上躺着的人听了,发出一声嘲讽的笑。柳楚忙给她使了个眼色,牵着莺歌坐到屋子另一边的罗汉床上,把棋盘上的残棋收到盒子里,笑道:“谁说你逃课啦,这里就数你最乖,胆子最小,哪个逃课,也不会是你。”
莺歌看了一眼对面,道:“柳西姐姐怎么了?”
“她病了,养两天就好了,你别担心。”柳楚柔声道,把黑子放到莺歌手边,“来,我教你下棋。”
“姐姐让我几子,我才刚学。”莺歌撒娇道。
柳楚笑得更开心了,她揉揉莺歌的头,道:“你要我让你几子呀?”
“十子吧。”莺歌伸出两只小手,晃了晃认真道。
柳西噗嗤一声笑道:“好不要脸的小丫头,怎么不说让二十字?”
“她们都说柳楚姐姐棋艺堪比国手,不多让些,我怕下不到中盘就要认输了。”
柳西嘲道:“堪比国手有什么用?就是个取乐的玩意,谁还能把你当个人看。”
柳楚微微皱眉道:“我自个把自个当人看,睡你的觉吧。”
柳西抿抿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