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二楼的那个房间不是不准许看的吗?我一直都以为那是锦城公司的机密所以也从来不去好奇。可如今傅瑜又为什么给我钥匙,是傅锦城授予的吗?
傅瑜好像看懂了我眼中的疑问,缓缓说道:“这个钥匙我很早以前就看到了。哥哥紧张的狠。我从他书房拿的钥匙,只是你觉得你应该去看看。这一切和我哥无关,他完全不知情。”
最后,我还是没有抵制住诱惑接过了那把钥匙打开了那一扇门。
门的另一边完全是一个新的世界。墙的四壁挂满了画作,画中的景象全然是同一个人,或静或动,或喜或悲。笔触细致到每一根眉毛都清晰可见,画的右下角还做了标注,每一幅的落款皆是吾爱。这满墙的画中时间最早的一幅是在我们分手大概半年后,最近的是前两个月。看样子,我正在睡梦中,满脸的笑意想必一定是一个美梦。
这些画作全部都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所做,而如今我却在他远走美国才知道了这一切。既然选择了放手,除了克制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