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大餐好了。”
听见苏淳的声音,我的心里莫名的多了一丝愧疚,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心动摇,有了想给傅锦城一个机会的念头才这样。
“苏淳,对不起。家里这边出了一些事情,所以我昨天就回d市了,所以很抱歉。”
“出什么事情了,事情很严重吗?需要帮忙吗?你还好吗?”
苏淳这一连三的问候使得我心中的愧疚又多了一分。我下意识地躺在床上蜷缩起身体:“故友离世,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苏淳静了片刻“一一,节哀。”
他的这一句节哀使得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王帆过去的样子,好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草草的结束了电话,我一个人抱成团窝在被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我隐约间听见客厅里有南旭的声音,我起身下床,许是躺了太久再加上起来的有一些急导致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个不小心就磕到了床边的凳子。整个人连凳子都一起倒在了地上。
客厅里的人听到了声响迅速打开房门冲了进来。南旭率先把我抱起放在了床上气愤道:“你要笨死啊!”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小声地嘀咕道。
我家老太太见此状反而笑了:“也不知道这智商究竟遗传了谁,我和你爸都很聪明啊!”
我可以把这理解为嫌弃吗?话虽如此,我家老太太还是走到我身边一边挽起我的裤脚一边说:“有没有磕伤到哪啊?哪里疼不疼啊!这么大个人了毛毛躁躁了。”
经我家老太太这么一说,我瞬时直觉鼻子一酸,抬头看向站在床边的张南旭说道:“你才笨死呢!你比猪都笨,哼!”
张南旭听我这么一说反而被气笑了:“那你岂不是连猪都不如。”张南旭捏了捏我的脸:“出息。”我做状要咬他的手,他却躲开继续找机会捏我的脸。
如此一来刚才的疼痛全然不见,我妈也不知何时走出了房间。嬉闹之时不知道腿碰到了哪里,刚才磕在凳子上的那一处突然好疼,我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张南旭这家伙还以为我是装的,借机在我的脸上掐了好几下。
这一掐我的眼泪就噼里啪啦的掉起来没完了。张南旭一定是被吓到了,人也老实了。看我哭了半天也不见停,他便做起了哭的表情说道:“祖宗啊,我错了,你别哭了成不,求你了。”
我一边抽泣一边说:“啊…不能。”
“ad钙?”
我一听见ad钙这几个字声音突然就减小了,声音抽抽搭搭的:“那…我要…一箱,你…你得给我送家来,还得…送我房间来”
张南旭仿佛看见了希望一般:“妥,两箱,必须两箱。”
一听是两箱,我顿时眼泪都没有了,说话也不磕巴了:“妥,我可是录了音的,明天之前我要看见两箱ad钙出现在我的书桌上。”话一说完我就急忙跳下床跑去客厅留张南旭一个人在卧室跳脚了。
继续留在卧室我就是傻蛋,ad钙既然已经到手那我就先撤了。至于那个录音只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
直到晚上离开我家的时候张南旭那愤怒的小眼神都不曾停止过。可我就是装作看不见的样子该干嘛干嘛。啦啦啦!生活啊!美丽啊!
第二天再起床的时候我如约的看见了桌子上的两箱ad钙。我兴奋的起身下床走到书桌边坐下,在奶箱上发现了南旭留下的字条:这么多ad钙,喝死你算了。请假时间已到期了,我又要回去接受教授的摧残了,勿念。
可怜的孩子,别人休息了他还不能放假。把字条放进了抽屉里,我找来了一把剪刀将箱子拆开。其实现在的ad钙真的不如从前了,但我还是很喜欢这个酸酸甜甜的味道,习惯,真是很难戒掉。
在家相安无事的呆了半个月,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尔还会和我家老太太一起逛个街做个饭,然后一起等老辛同志下班。老辛同志在钢铁厂上班,年纪有些大了,我一直都有让他退下来的想法。退下来之后他和我家老太太两人一起经营个小店,活儿也不是很累,时间还比较自由。可是老辛同志一直说那是他工作了大半辈子的地方,舍不得。
如此一来,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晚上独自在小区散步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号码显示是国外的,国外的只会是傅锦城了。我连忙接起电话,可是当电话接通的那一刻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傅锦城喑哑的嗓音响起:“一一,傅瑜找到了合适的配型,三天后会进行手术。”
这一消息被输送进大脑之后,我的心就如沸腾了一般,难以平静。
我害怕这只是幻觉,用未接电话的那一只手掐了自己的脸一下。丫的,好疼啊!会疼也就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喽!
我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没事了,也就是说傅瑜没事了对吗?他会一直活下去的对吧!”
我听见了电话另一端的笑声传来:“对的,他没事了。”
yes!我忍不住的的原地蹦了一下:“我可以和傅瑜讲话吗?”
“下次吧!傅瑜他已经睡下了。”
我的右脚以左脚为中心不断地在画弧线:“哦,那好吧。”
虽然没能和傅瑜讲上电话,但是听到他有了合适的骨髓,我的心真是比中了几百万的彩票还要高兴,虽然我没有尝试过中了几百万是什么感觉。不过,他没事了,真好。
我一个人偷偷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