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呆了,木木的问了句,“那天你没睡?”
冬郎小得意的挺了挺胸道:“哭的时候就醒了,怕阿苏姐姐不好意思就没出声。我一向仗义了,不会嘲笑的。”
紫苏被打击的半天也回不过神来,半响才扶了冬郎的肩,故作镇定的问:“冬郎,那个,就是对我当你娘,嗯,有没有什么想法!”
好艰难把这句话结结巴巴给说完了,紫苏都觉得自己快背过气去,一边拼命拿了手扇风,一边紧张的看着冬郎的表情。
“阿苏姐姐是姐姐,我娘是我娘,为什么阿苏姐姐要变成我娘?”
冬郎困惑的歪着脑袋看向紫苏,一脸不解。
紫苏愣了愣,忍不住笑起。是她钻牛角尖了,娘就是娘,谁也替不了。她还是冬郎的阿苏姐姐,这也变不了。摸了摸冬郎的脸,松了口气出来。回念想起先前事,又气得一下子拧起。
“疼!阿苏姐姐疼!”
紫苏松开手,板着脸问:“知道阿苏姐姐为什么拧你脸么?”
冬郎垂了头,没精打采的说:“我们现下是官奴,是最下等的贱民,人前不能乱发脾气。”
“知道还犯,手伸出来!”
冬郎倔强的偏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