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是那些故意逼她背的小黄诗,很多是真的特别有意境,特别美的。
江承放好行李走过来自身后环抱她的腰把下巴搁肩窝上闷笑打趣,“这么好学了吗?我们继续背诗的传统怎么样?”
“当然不怎么样!”
慕言把头一偏拒绝,傲娇的轻哼道。
江承便趁她偏头在她脖颈上轻咬一口,然后再舔了一舔,慕言一下气势坍塌,酥酥麻麻让她想嘤咛却为了面子紧咬嘴唇不愿松口。
“松口,乖。”
江承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伸手以指腹轻轻的磨蹭她的嘴唇。
慕言睫毛微微颤抖,挣扎着挣脱他的禁锢后就往门外跑,到门口的时候见人没有追上来还停住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我要找伯母换客房!”
当然最后并没有真的换成,慕言总不好意思和江妈妈告状说你儿子轻薄我,他流氓,我不要和他睡。
没换成的下场就是这天晚上她成了一条咸鱼,被江承这样那样的翻来覆去的烤。
禁欲太久的男人果然伤不起。
第二天慕言是直接睡死到快吃午饭才起来,腰酸背痛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