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舒越摇头:“无事。”
清禾便没再问,她明白如果慕容舒越想说的话,他自然会告诉自己的,不想说的话,怎么问也不答案,倒还会惹的人厌烦。
晚上清禾独自散步的时候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慕容舒越的书房旁边,无奈的烛火还在亮着,里面似乎有人在,清禾站在房檐下好一会,既然已经到这里,不如去打声招呼吧。
于是她便朝门口走去。
就听到里面有摔东西的声音,清禾吓了一跳,站在门外迟迟没有进去。
只听里面传来慕容舒越的怒声:“什么意思?司耀你说说,太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太子?清禾脑中浮现梁国太子的容貌,难道这两个人撕破脸了?
那个叫司耀的人声音低沉的说道:“四皇子息怒,他是太子,这大虞除了皇上,怕是无人能管压制得住太子,四皇子虽在他那受了气,但是孰高孰低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慕容舒越冷笑:“看的出来又如何?你是太子,而我不过是一个将死的皇子,他自幼便与我过不去,这么些年也忍过来了,只是今日竟说起我母妃的不是。”慕容舒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强压这愤怒:“我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清禾算是明白了,他们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