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抑郁了好半晌儿,才终于收拾好心情。也罢也罢,发生过的事如何能改变,再后悔也是无用,终究还是要面对的。
她端正地站好,正了正脸色道:“原来公子是迷了路,适才我喝醉了酒,有些得罪之处,还望公子见谅。我看公子的打扮,莫非是在林子里狩猎,不小心误入了此处?”
先前结界薄弱处也确实有打柴迷了路的樵夫不小心误入,但这样贵公子打扮的男子倒是第一次撞见。而且他左手臂上受了几处伤,连腹部也有一处伤口,伤口处的衣袍明显是被野兽咬烂的,鲜红的血液透过月白色的长袍浸出来,想必是行走山林之时,受到了野兽的攻击所致。
她蓦地回想起,适才自己枕在他身上困觉,似乎正好压在他腹部的伤口处,那岂不是很痛?她蓦地觉得无比愧疚。
他含笑道:“姑娘推测得不错,在下本与友人在附近打猎,追着一只老虎到了树林深处,忽然窜出来一群老虎围攻在下,在下那时与友人已经走散,不得已只得和老虎搏斗,突围后便往前狂奔,不料就行至此处,遇到了姑娘。”
她看向一样的大树,确实栓了一只马,马背上还搭着一根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