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要在屋里熏些醋才更能帮助恢复,叶央琢磨一下还是没同意。
高粱酒的味道已经够浓重,再加点醋,知道的明白屋里有个伤寒病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过年吃饺子呢!
晚上熄灭蜡烛后,叶央觉得烦热难当,就躺着伸手将帕子投进铜盆里,沾些烈酒在脸上脖颈间擦一擦,再叠好搭在盆沿上。
她烧的迷迷糊糊,即使惦记着要退热的事,到半夜也懒了起来,擦过脸之后的帕子随手往旁边一放,就歪头睡了过去。
只不过半夜难受得醒来,在黑暗中摸到的帕子,总是投洗干净叠好的一条。
……
俗话讲,病去如抽丝。叶央不过在水中泡了一会儿没及时擦干头发,就足足吃了七八天的苦药,到现在才有些好转。已经不再时不时发热,精神也好了许多,每天闲在房间里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和商从谨下棋谈天。
下棋这种技术性很强的娱乐活动实在不适合叶央,十局里能赢一局就不错了。输的没脾气,她干脆和商从谨比起掰腕子——这个赢得次数倒很多。
“不玩了,不玩了。”商从谨轻笑着告饶,让聂侍卫摆上点心茶水,和叶央一人捧着一盏。
上好的清茶闻起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