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划的乱七八糟,不过感觉来说有点像是‘缠’。‘缠绕’的‘缠’。啊,也是你刚刚说的‘缠绵’的‘缠’。”
嗯?真奇怪!“好了,你进去吧。”
“你不说我也要进去了!”他虽这样说,可不一会儿又端着火盆出来了。
话说,当时跟着昪乐来的其实还有另一个徒弟,就是差点被我忘了的名叫“寸金”的那位“姑娘”。我因为自那次之后就没去过西南院,他又不曾来过东院。所以具体情况也不清楚,只是粗略听萹竹说:“虽然栾大人那样生气,但薜荔并没就此罢休,那之后又去过几次。”如此一来二去的,两个人竟然勾搭上了。昪乐就出面向王爷提了亲。薜荔原本就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在城边开茶馆的舅舅。王爷就把他找来定了婚事,并在西南院正屋里办了婚礼。
因为这件事原本订好的启程日子又往后推了几天,走时已是降霜之后。茝儿对薜荔很是不舍,也不知明年是不是还能见到。就连萹竹都有些难过,她大概是怕某天我也会突然远走,有段时间每天都和我形影不离的,真是可爱。而且不会出现和英俊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