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最有雅致的赏花节,我邀请师傅去,师傅不去,父亲和母亲去拜佛去了,我实在想去看看,便自己带着个小厮就出门了,果然,上山的地方停着很多车马,看着山路两旁的乔木芙蓉,骆奕堂再一次看见了记忆中的鲜活,回族中三年,各种明枪暗箭,活的实在累人。
他轻摇着折扇,跟在人流之后上了山,未出阁的姑娘早已经注意到他了,她们这些养在深闺的女子,从未见过骆奕堂,也不好细问旁人那谁,只道一声,“好俊俏潇洒的公子。”
骆奕堂赏完花,便想自己去走走,让跟着她的护卫在这等他,便寻着水声往后山走去,找了个利于观赏的巨石坐了下来,远离了前面的赏诗大会,只专心看着河岸那边的景色。
视线所及看见有一个女子赤着脚踏着浅浅的河水背对着他玩着,一席粉色衣裳,美好灵动。
骆奕堂本就是女孩,没有什么非礼勿视的观念,就那么看着粉衣女子在玩耍,直到那女子转过身来,骆奕堂才从原先的欣赏变成了惊喜。
他道,“活波点好。”声音随着微风消散,站起来准备走,谁料那一直不抬头看四周的女子抬起了头,还见到了他,她道,“喂,那个穿白衣服的,不知道偷窥非君子所为之么。”声音和她的人一样,娇俏可人。
骆奕堂突然就不想走了,他道,“姑娘,此间山谷可是你的独属。”
女子还想说什么,却看清楚他的样子,惊喜道,“恩人。是你么。”说完穿了s-hi了的袜子就跑过来。
骆奕堂摇摇头,刚想说让她慢点走,就听一声惊呼,那女子摔了下去,s-hi了的袜子底有血迹,很快便浸染了整只袜。骆奕堂心一紧,直接跳了下去,脱了女子袜子,道,“没事吧,我看看。”
等他帮女子清理了伤口,又上了药,撕了衣摆包扎好,才觉得抓着女子的手,烫的厉害,才惊觉闺中女子的脚是不能随意露于人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