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论他再说什么,金克斯只是看着他,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只是她的眼睛中慢慢地渗出了点点血丝,看上去分外可怖。
“金克斯?”霍根叫了她一声。
她紧紧盯着霍根,开口问道:“那些九头蛇特工……身上都有我母亲的基因?”
“参与海德拉计划的特工身上都有。”霍根说。
金克斯握紧了拳头。
她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她似乎看见了她的母亲被困在了比海洋馆海洋狭小的玻璃缸子里,连转身都困难;看见了那些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将她绑在台子上不断地从她体内抽出一管一管的血液,她的金发像是散乱的枯黄的稻草,毫无生机地散落在半空中;她的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嘶吼,她转头看向研究室玻璃窗外那个静静站着观察她的男人,那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而此时,她爱着的男人正冷静地看着她被绑在研究台上,挣扎着,像是他们初识一起冰钓时,从冰冻中跳出,在冰层上艰难呼吸的鱼。
金克斯喉咙中发出了与她想象中的母亲如出一辙的嘶吼,她红着双眼,双手成爪,刺向了霍根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