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始终绷紧了一根弦。
无人居住的房子里滋养了陌生的气息,让她这个住了近十年的老房主都产生了一丝莫名的紧张。她索性甩甩雨水,把长伞也握在手中。
一层主要是客厅,厨房、一个小卫生间和小储藏间在楼梯两侧,还有一件客房在最里面。苏映冬没有去看,径直走上二楼,二楼有三个房间,她和苏勤的卧室以及一个书房。
上次回来还是过年的时候,天飘着小雪,客厅里的壁炉烧得正旺。转眼半年间,都换了两个季度了。大一下学期眼看就要结束了,她借着要学费的事和唐伯伯通了电话。其实苏勤临走前塞给她的那张银=行卡里还有余额,她就想借着机会打听一下父亲的事,然后要出口的疑问还是被挡在唐伯伯笑呵呵的含糊其辞之外。
像这样一走几个月的事,苏勤不是没做过,虽然时不时的会有短信和电=话,但她总觉得每次父亲都有一种异常的轻松,那种为了不让她担心而特地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好。
苏勤作为父亲,确实不愿女儿担忧,但是每通电话都是这个腔调,苏映冬就觉得有一丝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