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贤淑没想到乔颜这么豁得出去,气焰陡然低下来几分,说:“我也想生呢,这不是它没有动静吗……老乔你别和小颜别了,早点回去照顾乔恒,那孩子学习苦得很,我这儿没什么的,没什么的。”
回去路上,乔颜向江流萤诉苦,说自己今天丢了大人,这件事从一开始就落错了棋子,往后只好步步退让,让后满盘皆输。
江流萤笑着说:“你这话一点不假,说出去,你这就是典型傻缺行为,为别人做嫁衣,恕我直言,在当下这个强调女权的时代,你已经可以被钉上包子和圣母的耻辱柱了。”
乔颜说:“我有什么办法,她那时候一心要搬进我家,跟我爸同居。乔恒对她恨之入骨,没机会都要找机会将她挫骨扬灰。我不找地方安顿她,她怎么可能甘心从我家出来,这就是个甩不掉的橡皮膏药,她彻底赖上我们家了。”
江流萤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我能体谅你两难的处境。你这个人就是太想把事做到圆满,既不伤害这方,也不得罪这方,可你不知道,这世上最难就是圆满。对贪的人来说,你越退让,她就越是索取,对莽的人来说,你越保护,他就越是像随时点燃的炮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