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母一副孩子这是在跟他二老开玩笑的表情看着他,余逸也不过多的解释,只是第二天正在开早会的时候,余逸突然一身正装出现在了会议室,出现在了二老面前,这时两人才算相信,他们的儿子,这是真要回来了。
我很难想象余逸这么一个曾视摄影、自由为生命的人,有一天也会将它们搁置,自由不过是年少轻狂时自己内心的一种执着,相机不过是他茶余饭后才会偶尔想起的前尘往事。
“你不后悔吗?”我问他。
此时他正专心地为我倒着茶。动作优雅而缓慢,他良久没有回答我,等茶杯里的茶慢慢变满了,然后放下茶壶,杯中顿时升起一股热气,我突然觉得,余逸变了,他放下了他最爱的东西,这样的他和我记忆中的有些不一样,但却不陌生,这样的他让人踏实,但也异常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