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醉得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人该说些什么?
“还有你怎么老是一个表情啊。”杨梅梅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过去他身边,摸上他的脸,“我跟你说,这面瘫是病,得治。”
“不需要。”他并未阻止她不怀好意的双手。
“为什么呀?这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疾。”杨梅梅又戳了戳。
“我很好。”唯一的相思病已解,他健康的身体精力充沛得无的放矢。
“那你能给我笑一个吗?”摸呀摸,根本就没有□□的痕迹!
贾兴,“……”
唉!
“算了。”杨梅梅有些气馁地收回手,回到自己的座位对酒当歌,“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贾兴过去拿过她的酒杯,“回去了。”明天还有大事要做呢。
杨梅梅犯懒,葛优瘫,“不想走路。”
“骑马?”
“不会。”
“好。”贾兴跟提小鸡似的拎起杨梅梅,“骑马。”
“我不要!”杨梅梅挣扎,“我要飞,你妨碍到我的翅膀了!我要飞!飞!飞!飞!飞!飞 飞——唔!”
杨梅梅被贾兴跟丢麻袋般地扔上马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