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青时,我们结束现在的关系吧!”骆向晚以前以为自己是不可能说得出口这句话的,可是今天这句话没有经历任何的演练却还是说得这样的顺口,简直就是超乎骆向晚对于自己的了解。
‘哐当’一声脆响是银质汤勺落在骨瓷汤碗上的声音,“骆向晚,我这才夸了你大度懂事,你这一转眼就是来给我添堵了是不是?”
面对应青时的质问,骆向晚有些无措的抿抿唇,双手紧紧捏在一起,关节处都开始微微发白:“不是的,我只是……呃,我年纪不小了,不能继续再这样任性了。”
“你什么意思?”应青时言语之上已经带上不耐烦了,转身过去要去拉骆向晚的手,但是骆向晚却是双手捏着毛巾,不让应青时碰到自己。
“我家里人已经开始催我,我不能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