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尨指了指列莹手里的鱼:“我有很多鱼子鱼孙啊。我并不知道什么,不过,我的属下向我汇报近日东京海域的动向说,谢家的大家长前往明州了。那人是东京王后的父亲,在朝中身居要职,岂会轻易离开东京?只怕是找他那离家出走的儿子谢子孚去的。”
敖尨断然没有说谎的必要,他的推测合情合理得简直无法被推翻。列莹心道不妙,仍道:“谢子孚年纪不小,难道还要这样受他父亲的管束吗?”
“谢子孚是独子,自然宝贵些。”敖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至于你的那些问题,就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了,我无从解答。这天时阴时晴,看起来是要出太阳了,我要赶紧上山去赏雪景。”
眼前金光一闪,敖尨便不见了踪影。列莹抱紧手中的鱼,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那谢子孚真叫父亲给带走了,阿璃母子可怎么办?看来,还是该去一趟明州。
“才刚刚到家,又要去明州?”葛薇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列莹将敖尨的话原原本本对她说了,葛薇沉思了一会儿,道:“如今阿璃带着那个小东西,确实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