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吃不吃东西,对紫金蜂王来说,区别不大,但看到薛妙贞这么高兴的样子,他也跟着开心点头。
晚饭是在薛妙贞和薛言信住的宅子里吃的,薛妙贞亲自下厨。
薛言信没见过紫金蜂王,为了避免麻烦,紫金蜂王变成了付往生的样子,对此他很是郁闷,薛妙贞却说:“你也不想哥哥担心我,从此限制我的行动吧?”
只一句话,紫金蜂王就老老实实的变成付往生,坐在桌子前等着吃饭了。
薛言信从书院回来,就闻到满院子的饭香。
“往生,你来了?正好今天夫子讲的几个问题,我还不太明白!”薛言信和付往生相处过一段时间后,两人很是熟捻。薛言信觉得付往生很博学,又有耐心,很喜欢向他请教问题。
现在他从书院回来,也会经常去酒坊里找他。
当然,他还没看出来,眼前坐着的是个冒牌货。
薛妙贞正好端着一盘菜进来,听闻此话,她生怕紫金蜂王在漏了陷就不好了。赶紧开口:“先吃饭吧,有什么问题,吃完饭再说!”
“你汤还没做好呢,不急。”薛言信却是执着的。
只见紫金蜂王淡定的冲薛妙贞扬了扬嘴角,似乎告诉她没事,让她不用担心。
薛妙贞狐疑的站在一边,看着薛言信问了问题之后,紫金蜂王只是略最思考,就侃侃答来。神态之从容,言语之精确,一下子就让薛妙贞惊呆了。
付往生博学,她也就认了,谁让人家是几百几千个灵魂凝结而成的呢。怎么这只强势的蜜蜂也知道这么多,还给不给她这个主人活路了?
知道是自己多操心,薛妙贞转身又回了厨房,端出最后一道汤。
三个人吃饭,她却做了一大桌子的菜。
“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丰盛?”薛言信边吃边问。
薛妙贞看了一眼紫金蜂王,笑说:“不是什么日子,就是高兴!”
“小妹这段时间很忙么?”他们家一向没有食不言的习惯,每天都是边吃边聊。
薛妙贞点头,“是很忙啊,哥哥有什么事么?”
“我没事,只是看到这一桌子菜,想起上次这么过瘾的品尝妹妹的手艺还是在我去学院见夫子之前,请周小将军那次呢!”薛言信慢慢说道,“对了,周小将军没找过你么?我在路上遇见过他两次,他都问起了你。”
薛妙贞哦了一声,就继续埋头吃饭。
倒是紫金蜂王停了停筷子,看了一眼薛妙贞,见她神色平常,便笑了笑,也继续吃饭。
有紫金蜂王照料,鹦鹉舍顺利的开了起来。
薛妙贞从头到尾都是甩手掌柜,动嘴不动手的过来了,她只跟紫金蜂王讲了自己的想法,剩下的一切都不再操心。甚至比开一醉酒坊时还省心,她倒是空出些时间,整理了空间。
沉寂了许久的空间,终于再她频繁的翻种之下,升级了!
升级后的空间小木屋屋后,出现了一棵小树苗,只有三四片圆圆的叶子,却也看不出是什么树。
连博学多才的紫金蜂王都说不认识。
还有就是那些鹦鹉的体积普遍变大了,毛色依旧艳丽非常,体态却有喜鹊那么大了。
空间的鹦鹉多的不计其数,这些小鸟在这里没有天敌,繁殖能力很强,还好空间够大,能让它们飞的很远,不然薛妙贞早就要愁死了。
鹦鹉舍开业那天,她让小鹦和小鵡带领着上百只鹦鹉在空中飞舞,还排出造型来,一会儿一换,震动了整个东城。
当东城的达官贵人都涌向鹦鹉舍看这奇观时,她正窝在鹦鹉舍楼上的一间同样不对外的雅间里嗑南瓜子。
留紫金蜂王独自应付一切。这次,她是要绝对的退居幕后,不和鹦鹉舍扯上一点关系。这东西太过扎眼,她还要在这个社会上过日子的,让自己太扎眼,在实力够强以前只会招惹麻烦。
不用说,鹦鹉舍一炮而红了。
虽然鹦鹉要五十贯铜板一只,这还是最便宜的,只是毛色好看,不会说话的。会说“你好”,“早上好”,“早膳吃了么”……之类简单问候话的要一百贯一只。倘若是那种说一句话,它就能立马重复的,更是要到两百贯一只。价钱如此高昂,鹦鹉舍仍是人来客往,生意兴隆。
但这些都不是鹦鹉舍最招人眼球的地方,鹦鹉舍最受关注的是那些只租不卖的送信鹦鹉。
所谓只租不卖,就是客官把信拿来,告诉店家信是要送到哪里的,店家会把信绑在鹦鹉腿上,吹奏一只小笛子,告诉鹦鹉送信地址,鹦鹉就会把信带到。如需回信,只需在送信时和店家讲明,那鹦鹉就会在送了信之后,等在那里,直到把回信也绑在它腿上了,它才会飞回店中。店家再把回信送给客观,就算任务完成。
因为这个时代的交通落后,如果是用信使或是驿馆,亦或是让旁人捎带,那相隔几百里的两地,想要互通上一次有无,起码要一个月之久。
而鹦鹉舍承诺,只要三天,就能带回回信。空运!直达!想想就知道,三天真是很保守的时间了!
只是这信是极其昂贵的,一封就要五十贯。
所以不是什么赶时间的大事,也不回来用鹦鹉舍的“信鸽”。
这比军方所用的信鸽还要厉害,能指哪儿就往哪儿飞,真是鸟也成精了。
人们纷纷议论鹦鹉舍的信鸽。
连宫中的贵人们,都听闻了“鹦鹉舍”的大名。
于是自然的,鹦鹉舍就引起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