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屠族呗。”张大少爷打个呵欠,挥挥手说道:“传令,总攻,屠灭阿巴噶鞑靼部落。色楞台吉,布石图台吉,以后阿巴噶部落的草原就归你们两家平分了,怎么分自己商量,我给你们做裁判。”
“多谢张大人赏赐。”色楞和布石图大喜过望,赶紧向张大少爷道谢,又大吼道:“传令,总攻,屠灭阿巴噶部落!”战鼓敲响,五万蓄势待发的蒙古骑兵放声高吼,马上象打了鸡血一样呐喊着杀向阿巴噶部落,那边已经跪地投降的阿巴噶部落长老和士兵措手不及,眨眼之间就被碾成粉末,被战马踩得血肉模糊,被马刀砍成十七八块,助狗少为虐的蒙古降兵又轻松推倒保护阿巴噶部落营区的竹制围墙,旋风一般冲杀进去,见男人就杀,见女人就抢,惨叫声、刀剑声、女人尖叫声和小孩哭泣声直冲云霄。
“张好古,狗蛮子!”哈尔巴拉彻底气疯了,跳起来张牙舞爪就向张大少爷扑来,红着眼睛叫道:“我连我的两个亲生儿子都杀了,就晚了那么一点点时间,你居然还屠我们的族……!”
“砰!砰!”两声枪响,哈尔巴拉胸口冒出两个血洞,人也仰面摔开。中弹之后,哈尔巴拉一时未死,爬起来又要扑向张大少爷,只可惜张大少爷的亲兵早已一轰而上,三棱刺刀此起彼落,乱扎乱捅,呆到亲兵散开之时,哈尔巴拉已经满身血眼的躺在地上死去,只有一双愤怒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说什么都不肯闭上…………
“杀得好!”色楞第一个鼓掌,其他的蒙古台吉纷纷附和叫好,争先恐后的骂道:“卑鄙鼠辈,张大人恩准你近身谈话,已经是天大的恩典,竟然还敢刺杀张大人,简直罪该万死!”“张大人,请把这个冒犯你的狗贼交给我,我要把他挫骨扬灰,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张大人,我是你最忠诚的奴仆,阿巴噶的儿子胆敢冒犯于你,请你允许我领军冲锋,把阿巴噶部落杀得鸡犬不留。”
和蒙古台吉们不同,满桂却心下不忍,也敢说张大少爷不喜欢听的话,低声说道:“张兄弟,太残忍了吧?才晚那么一点点,你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何必……唉。”
“满大哥,不是我天性残忍,是时势使然。”张大少爷阴阴的说道:“我们的大军劳师远征,举目皆敌,不以辣手立威,震慑群宵,转眼就是群敌四起的局面!所以我说出来的话,必须一点不差的执行!”说到这,张大少爷也是压低声音,咬牙说道:“再说了,你别看这阿巴噶部落现在装可怜,天启二年建奴在辽西搞大屠杀的时候,辽西的大明百姓穿过大兴安岭逃往蒙古草原,以阿巴噶部落为首的鞑靼部落为了讨好建奴,对我们大明的百姓赶尽杀绝,男人用马拖死,女人抢去百般凌辱,当作女奴随意贩卖——我今天这么做,也是替天行道而已!”
满桂不再说话,半晌才叹了一口气,苦笑说道:“建奴和蒙奸遇到你,也算倒了十八辈子的大霉!”
大明天启七年八月初一,张大少爷在土尔根河流域屠灭喀喇沁鞑靼阿巴噶部,这也是张大少爷北上以来,五天内屠灭的第三个鞑靼部落!消息传开,喀喇沁草原和科尔沁草原上的鞑靼部落彻底陷入恐慌与绝望之中,无比痛恨奥巴招来了张大少爷这个瘟神——自己们不过是派兵去帮奥巴砸张大少爷家的玻璃,结果玻璃没砸到被张大少爷打筋断骨折也就算了,怎么张大少爷还这么气势汹汹的杀上门来,杀人放火抄家灭族,自己们招谁惹谁了?
恐慌之下,加上又听说阿巴噶部不过是献上建奴人头晚了几秒钟,结果就被不讲情面的张大少爷屠族灭部,剩下的亲建奴鞑靼部落可就学聪明了,张大少爷的军队还没杀上门来,不少鞑靼部落就已经先下手为强,先把部落里的建奴男女砍了,他们生下来的儿女也给灭了,留着人头只等张大少爷上门,马上就献上人头投降,免得又招来这个小疯子的血腥屠杀。当然也有更聪明的鞑靼部落报着打不起躲得起、打不过躲得过的态度,带着自己的族民拔营而起,远远的躲开张大少爷的行军线路,免得被这个瘟神撞见。
但很可惜的是,想跑的鞑靼部落根本没机会了,十分崇拜奥地利小胡子闪电战战术的张大少爷队伍行进之快,远远超过了任何鞑靼部落的想象,常常是鞑靼部落刚听到张大少爷大军逼近的消息,正准备收拾包裹行李带着妻儿老小逃跑,张大少爷军队就已经杀上门来,先是一个使者打着白旗进营地,宣扬张大少爷悲天悯人的投诚政策,然后点燃一支信香,只等信香烧完就动手杀人!紧接着,大部分的聪明人都选择了开门投降,献上建奴人头和牛羊马匹,把嫡子送往张大少爷军中为质,再派出军队供张大少爷指挥,为张大少爷带路北上,又去欺负下一个可怜的鞑靼部落。偶尔也有几个鞑靼部落不长眼睛,打算突出包围逃命,结果几乎都被张大少爷迅速杀得大败,杀得鸡犬不留,牛羊马匹被抢得精光,草原牧场和妻子女儿一起落入张大少爷手下那帮眼睛中闪烁着绿光的蒙古降兵和蒙古台吉之手;即便有个别部落冲出张大少爷前锋军队的包围,暴跳如雷的张大少爷为了不扫自己颜面,也会派出大军追杀至天涯海角,不杀光这个部落的所有族民誓不罢休!
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