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否?”她又问。
尹玉钊往宝如身侧挪了挪,不睁眼亦不答话,稳稳的睡着,呼吸淡而均匀。
外面鼓点和着栗特小子的唱调简直魔音穿耳。宝如挥着屋子里乱飞的苍蝇又道:“这地方也太吵闹了些,不如你搬到曲池坊我们那间院子里我差苦豆儿照看你可好?”
尹玉钊依旧不答话客人在此外面喧闹之声扬天他却睡了个香沉。
叫他紧攥着手挣不脱,宝如心说这是哥哥又在病中,也没什么的。遂静静在床前坐着直坐到日影西斜估摸着季明德该回家了,才慢慢有些心急,轻轻摇了摇尹玉钊的手腕,道:“侍卫长,我该走了,能否……”
她狠命一抽,尹玉钊立刻睁眼,将她的手攥了回去:“我已经四天不曾合过眼了,让我好好睡一觉。”
满脑子叫人摇头晃脑的歌声,日落之后,暮色四合,苦豆儿走了进来,低声道:“嫂子,咱们怕得回家了,否则大哥回府找不见您,该要心急的。”
宝如欲抽抽不动手,尹玉钊仍还稳稳的睡着。
她看着他背上那狰狞可怖的伤痕,终究狠不下心来,低声道:“你先回趟府,叫他过半个时辰来此接我就好。”
只待苦豆儿一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