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原野,为了保险起见,楚奕珏先灌了白夙十几下子,然后才安心地为自己满斟一杯,双手捧着,一口饮尽。
觉得单吃酒聊天无趣,楚奕珏拉着几人便行起了酒令,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白夙一面看着楚奕珏手舞足蹈的样子,一面慢慢吃着手中的酒,在这原野中盘桓许久,直至酒坛空空,楚奕珏方眼花目眩地趴在草地上,口中还一直嘀咕着什么,而一直安静吃酒的止愚此时也吃得有些糊涂,困觉懒懒,便枕着白夙沉沉睡了。
姬幽影觉得此时不甚多留,瞅了瞅止愚,再瞅了瞅楚奕珏,然后勉为其难地拖着楚奕珏往重涵宫走回。
止愚的身子不宜多吃酒,也并非酒后无德,是真的碰不得酒水这种东西,这事旁人不得而知,因为姬幽影也是今日见她忧思不断,头一次拉她吃酒,而且还一次吃了这么多。
凉风袭面,止愚昏昏沉沉地,初时还觉得有些舒适,睁开了眼,便见自己四周环着绵云,朦胧的双眸刚一睁开,便又咳嗽了起来。
“怎么了?”见她不舒服,白夙将她从怀中放下,却见她依旧昏昏,遍身出了汗,身体却是冰冷,搭上了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