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柳妃乃宫中妃嫔,自有皇上作主,何需恭王多言!恭王你的手伸得太长了。”
“你这个借风使舵的小人。”
“臣借的是皇上的东风,忠心耿耿。”
“你……你……”
两人互不相让,唇枪舌战。李相当年乃状元及递御使出身,恭王不敌铩羽而归。
阿媛的风寒渐渐好起来了,人却没有以前开朗,眉间总有些沉郁之色。
楚晔细细观察,也不见她有恢复记忆的迹象,那日几句先生救我,倒仿佛只是错觉,心里虽暗自松了口气,可也纠心她的不开心。
一日深夜,批完奏折刚要熄灯就寝,阿媛绕过屏风走出来,轻声唤他,“晔哥哥。”
“嗯?”这么晚还未入睡?己是夏未,深夜里不免带些凉意。见她穿得单薄,为她披了件薄衫,拉着她在床边坐下,“阿媛,有事?”
“晔哥哥,我的手能好么?”
“能好。”楚晔心疼地抚着她的头,“等高修远拿来续玉膏,便可全好。”
“我手上伤是怎么来的?是被人挑了手筋么?废了武功么?”
看着楚晔瞬变的神色,阿媛明白,她猜对了。
“我一直在想为何晔哥哥,武功那么好,而我却什么都不会,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