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铭泽说的没错,她还年轻,十八岁,正是如花般绚丽绽放的年纪。
而他,却是身心已疲。
沈兰彻微眯起眼微微垂头看着怀中的小人儿,亮堂顿时散去,只剩幽暗。
谢梓谨望着沈兰彻,便瞧见他原先还有些温和中带着戏谑的眼神恍惚之间变得幽深起来,他好像在看她,却有好像是在透过她看其他的什么,叫她瞧着便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看的她实在难受的低下了头,只留黑黑的发顶对着他。
许久,沈兰彻终于松开了禁锢有力的双臂,放开了谢梓谨,转身率自走进里头。
被遗落下的谢梓谨只听得耳畔传来他幽幽之声:“算不得上是……我母亲……她,是比利时人……”他的语气是那么的轻,轻的叫人不经意之间便能忽视掉。
不知为何,谢梓谨听着,只觉得里头有满满的都是失落与哀伤,甚至于绝望,那么哀绝的话语是她从未听到过的,叫她不由得便要湿润了双眸。
沈兰彻坐到沙发上,侧头却见谢梓谨傻傻的愣在原地,她垂挂着的小脸上头布满了哀伤之意,凤眼好似要落泪,迷茫的看着眼前。
他顿时便皱起了眉,刚才他好像不自觉的便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