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他们都哇了,我也觉得我得哇一下。”
傅遇:“………………哦。”
余俊杰很是忧伤的刷野,语气忧愁:“英语单词我只记得几个了,你还会那么多,真好。”
“…………”就那么一个er,怎么就莫名的像是有英语专八证似的呢?
傅遇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被人这样吹捧过了,这些年成绩再好,身边也没有那么一个傻姑娘用着崇拜的眼神看着他,说:“哇,你怎么考的呀,足足比我高了……三十分钟呢?”
傻姑娘垂头丧气一会儿,继而又像是打了鸡血似的,说:“为了庆祝你考全校第一,我请你吃冰激凌好吗?”
跟她自己考全校第一似的。
这些年,哪怕他考了全校第一、全市第一、全省前十,都已经没有人用那样崇拜的目光看着过他了。
苏花朝不在乎他的成绩,她只是说傅遇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他的亲生父亲对他的关心仅止于过年期间苏花朝带他回家时问的几句话。
没有人再和他一起蹲在马路边咬着烤串。
也没有人再带他吃甜到发腻的冰激凌。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