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秦恒之抬起头,与他的脸颊碰触在一起。喝的分量太多,加之香气的影响,让他急躁难忍,意识已经渐渐模糊,身体的燥动快将他逼疯。
赵臻见此,将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走到门口搬了东西挡住,这才又回到床边。赵臻压抑着体内涌动的暴躁因子,手伸入他的衣裤里。没几下,那东西便交代了。
“恒之,好受些了吗?”
这没让秦恒之好过,反而更加难受,他抱住赵臻,无意识地摩擦。
赵臻注意到,时轻时重地揉弄那里。秦恒之抱着赵臻,舒服得向后仰去。双目紧闭,眼睑微颤,红唇微启,这样被□□占据的秦恒之,赵臻第一次见到。若说平时的秦恒之是株高洁的白玉兰,那现在的他就是一朵迷情的血色罂粟花,摄人心魂。赵臻低头吻上秦恒之丰润美好的唇,细细勾勒品味。秦恒之睁开眼,扭头错过他的吻,看向一边,轻喘着气叫道:“赵臻——”
被秦恒之一叫,赵臻的理智回了弦,他看着秦恒之,将他翻过身,伏在他身上,使尽掐了自己一下。
第二天,赵臻醒来时,脑袋一阵晕眩,身体仿佛被掏空一般,这是从来未有过的。赵臻又趴了一会儿待晕眩过去才又重新爬起来。抬眼望去,他惊住了。昨晚的记忆全部涌现出来,不顾秦恒之的各种求饶,他毫无理智地一遍又一遍占有着。探着秦恒之非常微弱的鼻息,赵臻浑身泛起冷汗。他套上衣服,将秦恒之用还算干净的毛毯裹住,看着昨夜自己堵住的门口。抽出配剑,在旁边开了一扇门。
赵臻抱着人急匆匆地跑出来,大叫:“太医在哪?”
侍从不敢怠慢,带着他小跑着过去,路上人见此纷纷低下头,不敢看。昨夜动静太大,谁人不知。
帐内几名太医紧急为秦恒之治疗。帐外赵臻心急如焚,见颜玥过来,赵臻及力控制自己不拔剑劈过去。颜玥见赵臻转身背对着他,道:“世子不想看到我?”
“王爷明知故问,秦恒之变成这样,王爷很开心吧!”赵臻转过身,冷眼对着他。昨晚上的香气,不仅是强效媚香,还加了乱神剂,使人失去心志,发疯发狂。
“我有何开心的,一夜春宵的可是世子。”颜玥冷言笑道:“我可是连他一根手指头也没碰上。”
“既然如此,王爷又何必给他下药又点媚香。”
“他性子烈得很,身手也不错,既然是服侍燕国使臣,自然得让他服帖一点,以免毁了世子的兴致。而且我这人向来说话算话,说是一晚便是一晚,从不打折扣。”既然留不住,不如毁掉。
“好!”赵臻强忍着怒火,道:“秦恒之已经履行了王爷的条件,那么请王爷遵信守诺,不要再有任何为难于他。” 颜玥虽是慕王,但却是北齐的实际掌权者,他若想做皇帝,随时可登基为帝。在北齐,比他皇帝父亲更有威信力。
“我说出的话从不收回。”。
“王爷若无他事就请回吧!不要耽误里面治疗!”赵臻再一次转身,不愿再说。
见他如此,颜玥也不怪罪,只是在离开的时候说了一句。“真心换不来的真心,世子,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恒之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所在地方是燕国使臣的驿馆。他想要起身,却是浑身上下疼痛不已,动弹不得。
“恒之,吃点东西,这样身体好得快些。”赵臻端着晚饭走进房间,他将秦恒之扶起靠在他身上。秦恒之任他动作,未有任何表情,未有任何言语。
“恒之,对不起。昨晚上我——”喂完粥后,赵臻道。
“我知道。”秦恒之终于开口,但嗓子已经完全沙哑了,他闭上眼睛,费力地用沙哑的声音道:“这不怪你。”昨天晚上,他的喉咙内部已经严重受伤。
赵臻看着秦恒之,想要说话,却无法开口。气氛凝结,屋内一片寂静。
“你好些休息。”赵臻起身离开,秦恒之道:“帮我准备明天一早的马车。”
赵臻回头看向他。“你的身体——”
“慕王府里养着金国的一位皇子,是半年前金国送给颜玥的。”
“你的意思是——”
秦恒之没有再说话,只是疲惫地闭上眼睛。赵臻没有再追问,只将蜡烛灭了,关上门。
第二天,秦恒之便上了马车,出了王城。
我足足等了五天,赵臻都没有派人来告知我秦恒之的消息,我便找上门去,才被告知秦恒之在三天前已经离开王城了。具体去哪了,他并没有过问。我追出王城,一路马不停歇的赶回乌镇,结果却是秦恒之并没有回来。我焦急等待,终于在漫长的十五天后看到秦恒之的身影,我立马跑过去抱住他的腰一把鼻涕一把泪。
克洛多来到旁边,笑道:“这小子,见着你跟见着妈一样。平时横鼻子竖眼,在你面前就是一只树袋鼠。”
秦恒之只是笑着拍拍我的背,说道:“平安已经长大成人。”
十天之后,秦恒之带我离开了乌镇回了燕国。这十天里,秦恒之时时相伴在那燕身侧,为她拈花,为她作赋。我知道秦恒之是真心喜欢这个真性情的姑娘,因为只有在她面前时,他才会如此毫无顾忌地嬉戏玩乐,展露出他平时不会露出的好玩的一面。
回到平京时已是八月中旬了,怡宁公主抱着已经八个月的小公子秦岱早早的在城门口等待着。秦恒之看着贤良温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