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山也不多和他废话,从兜里掏出两张毛爷爷头递过去,一脸平淡地告诉他:“行了,拿去吧,都不容易。”
那小哥这下看着沈寒山就跟看见了手里的毛爷爷似的。
想着,这人乍一看长得帅,说着话又觉得有点儿糙,但仔细一聊,你又觉得他糙得其实特别带劲。
心里一个感动,忍不住就把自己最喜欢的一张片悄悄塞进了沈寒山的口袋里,拿着他的钱,吸了把鼻子,一边走一边喊:“大哥,我、我会记得你的。”
沈寒山哪里需要他记得,他又不是多菩萨心肠的人。
他就是看着那小哥,想到了之前跟自己在瑞士一起创业的耗子。
耗子是他公司的合伙人,爹妈早年移民瑞士,算是个华裔富二代。
那时沈寒山大学和他臭味相投,两个人刚出了校门,满脑子就全是那种不靠家里、白手起家的念头。
两人租了个屋子到处找货源、拉投资,每天起早摸黑一顿乱整,有时候晚上回到家里,连澡都懒得洗,直接抹一把脸就直接躺床上,鼾声四起,第二天周而复始。
吴思思不知道沈寒山在外面发生了些什么。
和乔允文的办公室谈完事情,立马回到自己的化妆间开始低头对自己明天的台本。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