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负担。
他们不会像其他的谁缠着对方不放,也不需要为了谁的行为负责,在她的意识中,他们是最不可能成为情侣的人。
沈寒山却没有看穿吴思思的内心。
他因为那一句“你要么”,脑子都已经快要整个爆炸开来。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阵,猛地将吴思思扑倒在地上,将嘴唇轻轻贴在她的额头上。
吴思思显然有些意外,虽然之前做好了思想准备,此时难免有些拘谨,抓住胸前沈寒山半块衬衫的衣角,小声地问:“沈寒山,你这是同意了吗?”
沈寒山这会儿像是回归了以前的不讲道理,直接低头封住了她的嘴唇,轻轻啃咬一阵,直到吴思思那头已经发出了小声的呜咽,他才将人松开,喘着一点点的气,低沉地喊:“快说你要我…”
吴思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在这样席天盖地的夜色之中。
起初有些疼,让她感到了一点无奈与后悔,但等沈寒山抚摸着她的身体,缓慢地抽动起来,她也能渐渐从中感到了一丝快意。
特别是当他看见沈寒山隐忍而着迷的表情,感觉到体内那炙热的东西,她甚至有一种他们是正常情侣的错觉。
只是那快意依然被疼痛覆盖,加之两人不明不白的关系,夏日的晚风一吹,到底有一些苦中作乐的味道。
沈寒山第一次是释放在外面的,低着脑袋显得有些不满意,靠在吴思思的肩头,皱着眉头小声抱怨:“这次不算。”
吴思思这时身上还有些无力,很是慵懒地问:“什么不算?”
沈寒山一脸不服气地回她:“第一次时间太短,不算。我平时不这样的。”
吴思思听见他的话,“噗嗤”一声笑出来,歪着脑袋问:“哦,原来你这样的时间算短呀?我都不知道,果然没有比较就没有结论。”
沈寒山“啧”了一声,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满脸铁青地回答:“你还想跟谁比较!靠,起来,咱们上酒店,老子不信弄不趴你!”
吴思思原本以为这不过男人事后的一句赌气话。
可等沈寒山真的带着她到宾馆,抓着她一路闹到了下半夜,她才意识到——男人床上的话也不是全不能信的。
第二天天色刚蒙蒙亮。
沈寒山因为生物钟晃晃然醒来,看着旁边躺着的吴思思,小声嘟囔一句“今儿你咋这时候还在。”
说完,伸着胳膊把人一捞,大喊一声:“卧槽,活的。”
吴思思被他喊的醒来,揉了揉眼睛轻声问:“你好像很遗憾我还没有死。”
沈寒山抓了一把头发,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摸着她的脑袋回答:“我刚…做梦呢。你再睡会儿,我洗个澡去。”
吴思思“唔”了一声,或许是昨天的确闹得太狠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又睡了过去。
沈寒山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
捡起地上用过的安全套,嘴里自言自语着:“一、二、三…五个,操,沈寒山你他妈真qín_shòu啊。”
说完,拿出手机,飞快地百度起女生chū_yè之后的注意事项来。
吴思思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都已经是早上十一点。
沈寒山把买来的东西全都放在桌上,跟皇帝用膳似的:“起来啦,先…先吃点呗。”
吴思思看了那上面的东西一眼,有些尴尬地问:“我这只是chū_yè,不是怀孕,你不用…这样吧。”
沈寒山听了她的话立马不乐意了,义正言辞道:“谁说的,作/爱也是耗费体力和精神的,你一个小姑娘懂什么!”
吴思思抿嘴轻笑,点着脑袋回:“是是是,沈大仙说的都对。那我这样是谁造成的啊。”
沈寒山这会儿又蔫了,趴在那里小声回答:“是我。”
吴思思只觉得这时趴在那头的沈寒山跟只大型犬似的,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小声安慰:“好了,我就是有些累,没有怎么样的。”
沈寒山这会儿又臭不要脸上了,皱着鼻子道:“这我知道,向来只有累坏的牛,哪里有被耕坏的地啊。”
吴思思听见他的话,忍不住又摇起了头,伸手在他脑袋上轻轻一捶,笑骂一句:“流氓。”
那个国庆假,沈寒山也就前两天露了个面。
后面几天,一直到袁晟重新回部队,他们那群狐朋狗友都压根没见过这人。
老秦岳秋几个人轮番发短信过去慰问,问他还喘着气没,需不需要收尸。
沈寒山都懒得搭理他们。
他这会儿过得基本上是神仙日子。
吴思思原本定好三号要回台湾,可因为她们系里十月份的一个活动排练不得不留了下来。
正巧沈寒山在外头租了个公寓,两人荤都开过了,再拿捏也只剩下矫情。
所以趁着放假搬到了一块儿。
沈寒山因为吴思思那一手卤牛肉,差点没跪倒在地喊她祖宗。
吴思思看见他的样子也觉得挺有意思,吃饭的时候,故作委屈的抱怨:“沈大仙坠入凡尘,不但尝遍七情六欲,还得让人伺候一日三餐。”
沈寒山听见这话,立马轻咳一声表示:“三餐都是其次,你伺候我一日就行了。”
吴思思自从和沈寒山住在一块,已经越发看清了这人的真面目。
此时听见他的话,忍不住给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转身走到客厅看新闻。
沈寒山乖乖地进厨房洗碗,出来看见那里一本正经的吴思思,心里的邪火又起。
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