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山抓起沙发上的衣服,一边往外走一边应着:“行了,家里俩学医的大老爷们儿,就你最操心”。
吴思思这会儿还不知道沈寒山要来。
她现在全身酸得厉害,听见门铃,抬头一看已经早上九点。
支撑着身体开门,看见来人,微微一怔,干脆连招呼也省了,张了张嘴直接转身就往卧室里走。
沈寒山打眼看见吴思思这么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心里还真觉得挺招人。
看着她歪歪扭扭走路的样子,又把心里qín_shòu的念头压下去,一把把人从地上抱起来,三步并两步的回到卧室,放进床里,摸了摸她的脑袋问:“你这是有点儿发烧了吧,不能光这么挺着。”
吴思思脸上通红,是被热的;眼神也有些迷离,是被晕的;听见沈寒山的话,只皱着眉头说:“我在被子里捂一身汗就好了。”
沈寒山又拉开她的下眼睑和舌头看了两眼。
站起来往衣柜走,一边走一边回答:“不行,你这是病毒性流感。我昨儿在你们台里看见好几个人都在那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