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六个字,像一把尖刀,插在了庄倩倩心脏,她肩膀晃了晃,噤若寒蝉,再说不出一句话。
警笛鸣叫着离去,宁稚荣幸灾乐祸讽刺陶筠:“你交友的眼光实在太差劲了。”
陶筠白她一眼,又扫了扫冉靖,抬腿就走。
冉靖立刻跟上。
宁稚荣跺跺脚:“什么态度,连句谢谢都不会说!”
折腾一晚上,终于能喘口气了。
冉靖废了半天劲才把陶筠弄回家,一进门自己就搬了凳子坐在玄关,严防死守。
陶筠理都不理他,径直回了房间
冉靖心想,怎么样都行,只要人别走。
过了会儿,他觉得嗓子有点干,匆匆跑去厨房拿了瓶矿泉水,又匆匆回来把守。
没多久,卧室门开了。他腾站起来:“渴了吧,给你泡茶?你先去洗洗澡,今天够热的。”
陶筠动也不动,抱臂倚在门边,面无表情盯着他。
冉靖心里发毛,这种滋味简直活受罪,他宁可她歇斯底里地闹。
良久,陶筠走到客厅,坐下来,对坐卧不安的冉靖说:“我要喝水,冰的。”
说完,冉靖没动,张张嘴,欲言又止。陶筠无语:“我不走。”
冉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