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不能去!”陶筠坚决制止,“她是总编心腹,你去告状不是打他脸吗?”
陶筠劝了半天,小孙才打消了告状的念头。气没消,全撒键盘上了,一个上午办公室都能听到从她工位传来的噼噼啪啪声。
下午,麻烦又缠上了陶筠。
“写的什么玩意啊,陈总很不满意!我跟你交代几遍了,发稿要……”
陶筠例行挨训。
段编咆哮了十分钟还不见停,她忍不了了:“我拿去签字之前给你看过的,你什么也没说。”
“那你为什么不问?你问了我肯定要说的。”段编拍拍桌上堆成山的稿件,“我每天这么多稿子要看,喝水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还要给你们擦屁股……”
半个小时后,陶筠咬牙切齿回到办公室。
“我也日了狗了!再忍她最后一次,她再犯贱我就辞职!”她愤愤对小孙说。
没想到一语成谶。可见,flag绝不能立太早。
昏头昏脑忙到周五,拖着两条腿抱着一摞稿子坐到餐厅时,陶筠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冉靖为她捶背捏肩,她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