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上那一件旗袍,贴身的将将好,我的妆容不宜浓,杜若笙特意为我描了远山黛眉。
站在长长的西洋镜前,他拥着我的腰肢,微微勾唇道:“赵小姐之美,秀色掩今古,百合羞玉颜,令杜某拜在了你的石榴裙下。”
杜若笙一身棕色的绅士礼服,二八分偏分头舒爽整洁,他精神奕奕的模样又增添了另一股风情,翩翩中不失威严,权威中不失风度。
我挑眉,娇俏一笑:“我是个粗人,只会说三爷今天是省城里的第一帅,谁人也帅不过你。”
杜若笙的眉头故意一皱,他佯装不悦,鸡蛋里挑骨头道:“今天?那以前和将来,都不是了?”
我朝他耳边吐了一口热气,声音魅惑道:“是。”
杜若笙的身体隐隐发热,我一瞬便明白他是怎么了,我轻掩着嘴,不出声地笑。
他稍微用力按了按我的背,彼此便贴的极近,我亦感受到了他的反应。
杜若笙轻轻舔舐我的耳垂,耳垂上顷刻传来幽凉的温度,伴随着一些湿润,他嗓音低哑道:“还敢笑,不是赶着参宴,便让你睡上一觉。”
“难受吗?”我抬头问他。
“过一会儿就不难受了。”杜若笙轻抿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