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苦笑,“又想套我话了?”
苏寂脸上的笑容登时便消失了,变得比六月天还快。她抱着那僧袍直起身,赌气一般道:“不说便不说。”
入画心头略微不忍,便劝道:“苏姑娘何必问我,我看宫主对姑娘也不差,姑娘直接去问宫主岂不最好?”
“她真对我不差么?”苏寂睁圆双眼,“她废了我的内力,把我关在这冷得渗人的鬼地方,难道还算对我好了?”
入画低声道:“姑娘总要知机一些,宫主是看在故人的面子上对姑娘加以照拂,待云止师父的身份查清之后,宫主便会放松戒备的。”
知机,知机,公子之后,入画是第二个劝她“知机”的。苏寂扁了扁嘴,几乎要哭了出来,“可和尚在那边生死不明,我哪里放心得下……”
入画敛容道:“姑娘这话便不对了,飞镜仙宫行事虽然孤僻了些,但从不害人,昨日我还看到铁峤煎药给云止师父喝呢。”
铁峤便是那个看守云止的壮汉。苏寂闻言,心头略略定了些,但样子还是要做的:“那还不是看在萧叔叔的面子上!可是我们家和萧家世代交好,我爹跟萧叔叔更是八拜之交,我怎么就从没听说萧叔叔有个飞镜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