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事纵然不可荒废,也当劳逸有度才是。”
姜临似乎轻轻笑了一下,说道,
“这几月来,我都不敢深眠,就怕错过了你的消息。”
“臣谢过王上的担忧。”辛回回答依旧进退有度,姜临却像是就在等她这句话一般,诘问道,
“既然谢我,那你为何还要害我?”
辛回抬头,满脸惊愕,脱口问道,
“我几时害你了?”意识到自己的不敬,辛回复又垂首道,“臣一片赤诚之心天地可鉴。”
姜临眼神扫过茶盏,内侍官立刻会意斟了一杯热茶,姜临趁着这会子功夫,继续对辛回道,
“礼部力谏选秀之事你不是出了不少力么?听闻你还有过‘国师孙女堪为国母’的言辞?”
辛回尚在想着怎么回答,便又听见姜临语含不满道,
“听闻那国师的嫡长孙女平日里只爱好诗词风月,行事也不够大气,岂能堪当国母,怎能母仪天下?”
那国师家的小姐可说是闻名天下的才女,竟被姜临说成是不够大气,辛回不敢答话,她现在已经摸不清姜临的心思了。
就比如现在,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