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汷将猎物呈上,太上皇方满意点头,道:“这才是孤家后人。”
新帝听了,面上便有了几分不自在,他自幼养在深宫,母亲又不是极得宠的妃子,教习他骑射的师傅,也不过整日里带着他玩乐打发时间。
后来登基为帝,虽恶补过些时日,但到底不是自幼所学,准头不够,单手控缰也有难度,每年围猎,他都极少亲自上阵。
六皇子见了,嘴角微翘,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出列拜在太上皇面前,道:“儿臣也愿一试,猎来给父皇做下酒菜。”
太上皇连道了三声好,叫太监取来他的宝雕弓与金毗箭,递给水泽,道:“速去速回。”
水泽一笑,余光扫过新帝,轻蔑一笑,退了下去。
新帝阴鸷的脸上更为阴郁,推说自己不胜酒力,离席而去。
太上皇摇了摇头,低头饮酒不语。
水汷瞥了一眼新帝离去的背影,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般浮躁,难为一国之君。无论是御人还是气度,比之太上皇都差了太远。
想起水溶的话,水汷眼神又是一暗,偏太上皇又在席上,自己不好离去。
叫来亲兵,嘱咐仔细查看各处情况,若有异样,立即来报。
作者有话要说: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