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们逼我...”
“逼你?何事算逼你?若不是那位小姐找到你,现在那无辜的性命可能就被你带走卖掉或者杀害了!”
那贼人第一次抬起头来,激动地说着:“我抱走他人家孩子不是去卖的,更不会杀害!”
“可笑,做了那么贼人之事却说没恶意。”
“我是想带回家好生养....”
“荒唐!来人,把这人拖下去先关着,等他清醒了再审!”
“不行!凭什么关我!凭什么!”何琛不听贼人说完便听不下去了,笑话,偷别人家孩子自己养?荒唐至极。
萧穆清见此也开了口:“何大人,既然此时已水落石出,我便不再插手了。”
“如此,多谢萧将军出手相助。”
萧穆清说完便回了府,奔走了一夜,这时天已蒙蒙亮了,正准备小憩一会儿便想到了那个女子。
他其实记得这个女子,是在那日归城后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他的女子。
想到她刚刚在城门下护着孩子坚强的模样,和她冷静对待坏人的态度,还有危机时她用话语机智的给坏人造成的慌乱,不禁有些暗赞。
虽说自小接触的女子少,但是也知道一般女子都是深闺简出,娇气又自认珍贵,这凤蓁倒是让他刮目相看了。不过最后那虚弱的小脸儿还是刻入了他的心里。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凤蓁威胁那贼人的话,她怎么说那贼人有个精神异常的妻子?莫非她真如每每所说有奇怪的本领?否则,又是怎么知道贼人是什么时候在城门出现的呢,是不是碰巧,若是碰巧,那么一个名门闺秀大晚上在城门下又说不过去。
这时再也坐不住便起身去了衙门,准备去调查个清楚。
出门的时候已是卯时,到了衙门的时候,发现何琛正满脸怒意的看着被押在地上跪着的贼人,那贼人已被带上枷锁,想是已落实罪名。
“怎么又审?”
“萧将军,你是不知,把这贼人押入牢之后,便想着逃狱,还好看守的人多,否则就让他给逃了。这倒好,又加了个越狱罪,让我抓了个正着。”
“为何要逃狱?”萧穆清问着地上那贼人。
“我没有时间了...”
“什么意思?”
“你们放了我把,放我一次,明天,明天我就回来认罪...无论怎样都行...求你们了。”
“白日做梦!你以为我知放了你这回,你便会逃走?”何琛怒斥着。
“何大人,我认为可以信他一次。”萧穆清看着地上那人思索着。
“萧将军,这?”
“何大人不必担心,我随他前去,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猫腻。”
萧穆清在此人眼里看到的不是惊恐,侥幸,害怕的情绪。而是担心,难过,所以决定信这人一回。若是贼人半途而逃,凭自己的本是抓着他也是绰绰有余的。
何琛见萧穆清都这样说了,便同意了,找人松开了贼人的枷锁。
萧穆清倒是不担心什么,没有叫侍卫压着贼人,任由贼人快步出了衙门,自己便随那贼人慢悠悠地向门外走去。
出了衙门,便看见一名女子站在衙门前,是她?她好似知道自己会随着那贼人出来一样,一脸也不震惊。见那女子看向自己,便走了过去
“萧将军。”凤蓁到衙门没一会儿便等到了她想等的人,见萧将军走来便行了礼。
“凤小姐不必多礼,伤口可还好。”看见面前女子的脖子裹了青色纱巾,想来应该是遮住伤口的。凤蓁倒是挑了眉,似是没想到这萧将军叫出了自己的姓,不过想来他也是要调查的,便没有多虑。
“已无大碍,多谢萧将军挂心。不知凤蓁可否与萧将军同路?”凤蓁的语气像是商量着。
“你知道我要去那里?”这回换作萧穆清挑了眉,好奇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嗯。”凤蓁点点头。
见面前女子淡然的脸庞,又听着清冷的声音。萧穆清转脸看着那贼人远处的身影,想到了几个时辰前城门下面前女子的举动和话语,开了口。
“你去作何?”
“自是为了他那精神异常的妻。”
“你又是怎知他有这样的妻?”萧穆清反问着,很是不解。
“一时半会说不清,萧将军可否以带凤蓁一起呢?”
“那走吧。”萧穆清见问不出什么,只好妥协,多一名女子也无足轻重。况且他早晚会知道这位凤小姐此话的意思。说罢两人便随着那贼人身后走着,那贼人也知晓后面有人跟随监视,但是并没有想要逃窜的举动。
随着贼人一道出了城门,走到了城外百姓们年年耕作收获的田地还是没到。又过了一道小山脉,那贼人摘了路旁一朵黄色的花,走到了一条小溪边上,洗了洗手和脸,接着飞身跳过了小溪。凤蓁到了此处看着虽然不宽,但是自己一定跨不过去的小溪犯了难。
咬咬牙正要提起裙子准备淌过,身旁男子便揽着自己的腰轻松飞过了小溪。凤蓁心里不由一紧,这次与昨日他揽过自己的感觉不一样,昨日的慌张情绪盖过了心跳,今日却全神关注在了此刻。
从未跟男子过多接触的凤蓁感觉一股热气涌上了上脸庞,但是看那萧穆清一脸正经的继续走着,凤蓁却没说什么抬步跟了上去。
过了小溪没走几步便看见小溪边有个小院子,园内杂草丛生,有一口长满青苔的井和一个老秋千,院子中间落座着一个房子。门口确是由外向里锁住的,萧穆清看那贼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