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也是严师,从来不会对她放水。以至于她一个月都没有出门了,王氏来了两回,见她那么受苦,说了两句,被杜先生怼了回去,就再也不肯过来了。而杜先生也是和她娘扛上了,每天训得她累得只知床了。
这日范叔亲自来找她,杜先生才大发慈悲的让她休息了。
范叔看着她精神的样子,笑道:“夫人现在好多了。”
李荷花撇嘴道:“经历了一个多月的魔鬼训练,能不好吗?”人可是有韧性得很。
她伸出手道:“夫君的信拿来吧。”
范松把信件递了过去,然后又说了陆明的事情,接着跪下来,惭愧道:“都是奴才的错,请夫人责罚。”
李荷花想了想,道:“范叔,有错必罚,夫君既然让我来罚,我就要按照陆家的规矩来,无规矩不成方圆,还请范叔您老人家多担待。”
范松正色道:“该当如此,老奴绝无半句怨言。”
李荷花最后打了范松三板子,又让他在陆家祠堂外跪了一夜。经过此事,陆家奴仆总算是明白了,大爷用行动表明了他和夫人是一体的。自此,陆家上下才真正的认同了她陆家女主人的身份。
李荷花吩咐好了之后,就走进内室去看陆隽宇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