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内部出现了对方的间者,周胜铭就是砧板上的虾子了。难怪周胜铭被瞒在鼓里,最了解他的人无疑是严金昌了。
她道:“不过,严金昌不是提刑按察使啊?夫君,你……哎呀。”话音刚落,头上就被轻轻弹了一下,她只是想表达一下对官字两张口的敬佩。
陆隽宇笑道:“提刑按察使这么重要的位置怎么可以给一个有私心的人,好不容易摁下一个周家,再上来一个严家,那是换汤不换药,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老百姓。再说我从没有说过提刑按察使就是他的了,我可做不了主。”再说严金昌先前也和周胜铭联手想做空布政使司,他可没有忘记。
李荷花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厮这番话就是自相矛盾了。算了,她也懒得和他争辩了,结果如愿是最重要的。
她看着他额头上都有汗水,忙道:“夫君,我好多了,你快坐好歇一会。”
陆隽宇这才放下手,下床去洁了一下手,坐在李荷花旁边,道:“今天孩子有没有闹你?”
李荷花摸摸大肚皮道:“先前动了一会,现在估计累了,睡了吧。夫君,当时周胜铭和严金昌等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