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笑道:“这点陛下或许不知,这教坊司内,虽然平时关着门不对外营业,但若是有达官显贵需要在府上宴请,从这里请几个人过去却无可厚非。只要把银子花到了,什么事都能解决,人请到府上,即便出了事也跟教坊司无关对不对?”
朱厚照道:“还是刘公公你明白事理,这感情好,戴公公,你以后可要多向刘公公学着点儿!”
戴义一脸苦逼,他知道自己在某些事上根本没刘瑾有天赋,他在宫里混得不得志,就因为不懂得变通。
刘瑾没跟朱厚照要银子,他南下当地方守备太监,又跟着沈溪出去打仗,临行前沈溪送了笔犒赏给他作为盘缠,现在手头有些银子,他先安排了一下,让朱厚照先去附近一家茶楼等待,他则火速前往东四牌楼的教坊司请姑娘。
跟戴义不同,刘瑾非常懂得使用手上的权力,知道以权势压人。
刘瑾到了地方将身份一报,只说宫中某位贵人需要女人,教坊司甚至连银子都不敢收,就让刘瑾把人带走。
朱厚照到了茶楼喝了一杯茶,正等得有些不耐烦,刘瑾匆忙而至,但刘瑾形单影孤,身后未见女人。朱厚照满心期待,见状有些不满:“刘公公,你不是去帮朕找人么?人呢?”
刘瑾笑道:“陛下何必心急?老奴已安排好,人已送到城东一处寓所,这寓所乃老奴一位故友居所,目前已致仕还乡,平时没什么人居住,旁人都不知晓,里面有仆婢打扫,您过去后不也清静些?”
朱厚照眉开眼笑:“还是刘公公会办事。哦对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别称呼朕什么陛下,直接称呼朕为朱公子,在外面,别让人知道朕的身份,刘公公以为呢?”
刘瑾笑盈盈道:“朱公子说的是,老奴只是您府上的管家,朱公子大可称呼老奴为刘管家,而戴公公……则应该是公子您的账房!”
朱厚照满意点头:“刘管家,戴账房,哈哈,好玩好玩,以后就这么称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