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传统妇人和大部分男人眼里,她这举动未免太小题大做了,这可不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妇人该有的行为举止。若是在家教甚严的人家,非得给她扣上一顶“妒妇”的帽子。
就连堂上的府尹大人也好心地劝傅芷璇:“季夫人,你可想清楚了,父子之亲,夫妇之道,天性也。虽有祸患,犹蒙死而存之,诚爱结于心,仁厚之至也,岂能违之哉?”
杨氏听了半天之乎哉也的,半懂不懂,拽着丈夫问道:“夫君,府尹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傅天意抬头看着堂中身姿羸弱,宛如一阵风就能刮跑,但背脊却挺得直直的傅芷璇,在心里叹了口气,嘱咐杨氏:“你看着母亲,我……我去劝劝阿璇。”
杨氏不明白丈夫为何会突然改变了主意,她正想拉着丈夫问清楚,但傅天意已经先一步走到了傅松源旁边,轻声对傅松源说:“父亲,劝阿璇算了吧。”
傅松源的脸皮绷得紧紧的,目光如炬,一眨不眨地盯着季文明,听到儿子的劝说,他没有回头,只是举手做了一个叫他闭嘴的手势。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