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三,记住了一会儿打他一顿。”桂王负手径直进门。
严家的小厮目瞪口呆,他就客气一下而已,哪有人真的顺着杆子就罚的,更何况,这里是严府又不是县衙,这位刘大人五十年白过了吧?
杜九言扫过门口一排列的小厮。
“刘县令”发怒了,他们也道歉了,可这一排十几个人手里的棍棒却没有放下来。
严府,够刁啊!
“三爷。”杜九言指着这一排小厮,“我一个读书人,见不得刀枪棍棒,吓的不轻。把这些都收了吧,粗鲁!”
焦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面上就点着头道:“行。”
说着,上去将一干小厮手里的棍子都收缴了。
杜九言负手,随在桂王之后,进了严府。
严府小厮一脸发懵,不知所以然。
桂王和杜九言直接进了严府花厅,若杜九言一个人来自然不会这么嚣张,但现在有桂王在前,她犯不着收敛。
主座的八仙桌,她和桂王一人坐了一边。
“刘大人,”说着话,外头有个老人迎了进来,“小民严智拜见刘大人。”
他说着一抬头看到了杜九言居然坐在主位上,顿时眼皮跳了跳,冲着杜九言也拱了拱手。
“严老爷!”杜九言回了礼,但是没起身。
严智没办法,只好站着说话。
“不知大人突然来访,有何吩咐?”严智问道。
桂王架在腿,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睨着严智,“八月二十一的晚上,你在哪里,干什么?”
顾青山拿着本子在记。
严智看着吓了一跳,有些惊骇但随即又冷静下来,似乎回忆了一下,又转头看着外头,“严壶,你进来。”
严府大管事弓着腰进来,主仆二人低声聊了一句,严壶就回道:“老爷,那天您白天去庄子里了,酉时到家的。回来后吃了晚饭您就睡了。”
“大人。”严智想起来了,“小民想起来了,那天是去城外庄子里转了转,年纪大了走了一下午回来就累的头昏,洗漱了一下,戍时左右就睡觉了。”
“大人,您为什么突然问小民这事?”严智问道。
桂王睨着他,“那天晚上,什么天气,你穿的什么颜色的裹裤,起了几次夜?”
“啊?”严智很认真的想了想,摇头道:“大人……这……小民真不记得了。”
桂王没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严智心里没了底,“大人,这、这一般人都记不得吧,都隔着三四天了。要不,小民去问问?”
“不用。”桂王道:“把你儿子严长田喊出来,本官有话问他。”
严智怔了一下,道:“好。”就吩咐严壶。
“严管事也歇会儿吧。”杜九言笑着道:“三爷,劳您找个小厮引路走一趟了。”
焦三颔首,找了个小厮去找严长田。
严智和严壶主仆二人对视,眼里都是忌惮和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焦三领着严长田进来。
竹竿一样,眼底眼袋很明显,一看就是肾虚纵欲的体格,杜九言撑着额头,没准备开口,毕竟“刘县令”在这里。
“二十一晚上,你干什么去了。”桂王不等严长田站稳,立刻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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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答案是:b
我一看,居然没几个猜对,哈哈哈哈…
李,九爷从镇远回来的时候,受郭庭所托照顾一位李夫人,当时花了笔墨写了她,后来没声音了……随后府衙来过一位李大人,此人各种腐败逛青楼!
所以,出现过两个李姓人物,下一个凶杀案和他们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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