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捏了她的手臂,淡淡含笑:“不碍事。”
她‘蹭’地收回了手臂,不可控制地轻轻‘嘶’了一声,神色痛苦难当。我心里有什么东西重重落了地,忙执过她的手臂,不顾她的挣扎阻拦,先开了她的衣袖。
我的心陡然刺痛,纤细如玉的手臂上,尽是抽打的青紫的痕迹。一道一道,一寸一寸的伤痕,密布着太过可怖。她日夜侍奉着我,连药物都不曾向我讨过。
脑中飞快略过她提及帝辛时的惧色,几乎不可置信,难道真是他做的么?
我轻轻抚着她臂上的伤痕,她的身子又是不可避免的一噤,看得我心更加抽痛。我慌忙将手移开,颤抖着声嗓问道:“这。。。是大王做的?”
曰璃有些难为情地咧嘴笑了,清甜却让我心疼:“是曰璃的错,那日鹿台殿口,是曰璃不曾看好门,才让伯邑考那登徒子有机可乘。”她见我是真心疼惜她,愈是委屈地泪眼莹莹:“美人可要好生爱惜自己的身子,您的身子好了,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也能享些福了。”
我有些难以相信地摇着头,想不出帝辛在发落了伯邑考之后,连同曰璃也一并给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