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莉抹掉脖子上的血迹,不太乐观地说:“弗蕾雅被施了禁语咒,咱们没有女巫可以救他们。”
克劳斯看了苏比一眼:“不!我们有!”
苏比抓起一个女巫,一口咬向她的脖子。
“no!”克劳斯无情地扔掉昏迷不醒的以利亚,上前一把拉开苏比。
海莉抱起以利亚,语气有些嗔怪:“嘿!克劳斯,他是你亲哥哥诶,不能温柔一点吗?”
苏比捂着烫伤的嘴骂道:“f**k!她们的血烫嘴!”
“她们的血里有马鞭草,不能喝。”克劳斯顺手拧断了手中女巫的脖子,然后对苏比道:“孩子,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这些事我来做比较好。”
“我下得了手。”苏比坚定地说。
“你现在杀红了眼当然下得了手,等睡一觉起来就会被内疚折磨。”
苏比看了眼克劳斯还未愈合的胸口,笑着握紧了手中的木桩:“如果我晚来一步,才会真的内疚!”说完微笑着抓起被克劳斯拧断脖子的女巫,对着心脏的位置将木桩插了进去:“先用死的练练手!”
一辆直升机停在上空,全副武装的美国队长从高空中跳下来。
地上躺了许多身着黑袍的女人,而苏比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