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视线稍稍一颤,避开她的愠恼,兀自默了一会儿,才又道:“第二,我说我怕你出事,原也不是为哄他的。”
红衣一哑,原本的不耐和愠怒好像一下子被什么东西冻住了,让她半点火都发不出来。
就这么心绪难言地望了他好一会儿,直至他先觉得窘迫了,手上一松放开了她的胳膊,望向她住处的院门,看也不看她地没话找话:“天色晚了,你该回去了。”
她点点头,理了理方才被他拽出褶皱的衣袖,一语不发地转身离开。
“淮乡楼大约不能再开业了。”他忽而道,红衣怔了怔,听得他踌躇着有续说,“你若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明日来说给你?”
☆、第50章
红衣并没有接受席临川的建议。
于她而言,知道淮乡楼大抵不能再开业了这一条,便足够了。那两国间的事如何,与她并无直接关系,非她必须知道。
她又有心想离这些远